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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告诉你们的是,这个世界上不只有看得见的,还有看不见的东西存在。”
忽悠,接着忽悠。在众人看来,姜玄逸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忽悠他们。
“你们所听到的、看到的、学到的都不一定是对的,也不一定是真的,要学会自己去分辨对错,如何分辨?只有自己亲身体会了才知道对错,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”
这一番话如同一道响雷打到众人心中,令众人瞬间惊醒了过来,本已破碎的心也有了逐渐愈合的迹象。
“古来圣贤都是如何成为圣贤的呢?有追寻前代圣贤足迹而成,但更多的是感悟天地至理而成,效法自然,博采众长,能敢为人先的才有机会成为圣贤啊。”姜玄逸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众人闻听此言,浑身一个激灵,破碎的心完全愈合,没错,圣贤不就是想常人之不敢想,为常人之不敢为吗?
对读书人来说,读书治学,效仿先辈,为的不就是能有一人成为圣贤,名传千古吗?
众人看着姜玄逸的目光不禁带了些崇敬,学无先后,达者为师,姜玄逸年纪轻轻便能悟得此理,甚至已经付之于行动,敢想敢干,而且已经有了成果,这两个题目不就是他不拘一格的体现吗?
他已经走在了通往圣贤的道路上,反观自己众人,连真理都无法接受,实为不该。
“听楚师一言,如同醍醐灌多谢楚师赐教。”
“多谢楚师赐教。”
众人不禁执弟子礼向姜玄逸道谢,因为姜玄逸此举不次于一次传道,众人感念姜玄逸传道恩情,故此以师礼待之。
可以说,在场众人都欠了姜玄逸一个很大的人情,若是日后姜玄逸有求于他们,他们必将挺身相助。
这其中,也包括了景王殿下,这对他来说同样是一次洗礼,对他日后治学求道有极大帮助。
景王丝毫没有被弟弟教育的窘迫感,反而有一种不愧是吾家虎子的感觉,这令得他对这位九弟更加感兴趣了。
“多谢诸位抬爱,在下愧不敢当。”不是姜玄逸谦虚,实在是这众人师的名头太大了,他不想接。
此时,躲在一旁的刘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如今就是他不想认输也不行了,他若再胡搅蛮缠,场中众人都不能放过他,虽说这里多数都是举人,没有官身,但是还是有一些人身份不在他之下,甚至比他还背景更深,比如户部尚书的长子李贺就在此处。
本想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走,不料还是被发现了,他当然走不了,姜玄逸一直在注意他的动向,不是他姜玄逸小肚鸡肠,而是说好了要给他一个教训,就一定要实现承诺才行。
“不知你这回可认输。”这次姜玄逸携大势向刘志压过去,他再想胡搅蛮缠可做不到了。
“呼,呼,呼。”刘志喘了几口粗气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再晕过去,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厉声说道:“哼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你确定要如此逼迫于我吗?”
然而刘志的威胁并不被姜玄逸放在眼中,微微一哂说道:“这可不是我不放过你,而是你自己说的,若是输了如何如何,而且,按照你的说法,日后对我退避三舍,我想我们以后应该见不了面了吧,你应该绕着我走才对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志有些无话可说了。
至于那几个原本与刘志交好的官宦子弟对于此也是欲言又止,毕竟刚刚承受了人家的传道之恩,这要反过来再跟人家作对,几人还做不出如此没脸没皮的事情来,只得两不相帮,做个隐形人。
“好好好,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,给我走着瞧。”刘志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,都不顾及景王殿下还在旁边了,敢说出如此威胁人的话语,而且这人还是景王的贵客。
“刘全,我们走。”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去,甚至都没有跟景王殿下告退。
众人见此不禁有些不满,你刘志本就是输了,这输了还不想认账,简直有失德行,如何称得上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,更何况还因此得罪了景王殿下,真是一个愚蠢之辈,我等羞与之为伍。
“楚师不必在意此等狂言,我等自会警告于他,不会让他做出什么出格之事。”户部尚书之子李立成怕姜玄逸担心刘志对付自己,开口安抚道。
“多谢兄台仗义执言,楚逸感激不尽。”虽然他从未把刘志的威胁放在心上,他堂堂楚国皇子,岂会怕一官宦子弟,纵使是他的父亲又如何,即便是得罪了吏部侍郎又能怎样,还能奈何得了他一个皇子不成?但不管怎么说,既然是人家的好意,那姜玄逸自然得接着。
姜玄逸虽然不怕,但景王反倒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,虽然一个吏部侍郎确实没什么好怕的,但俗话说,小鬼难缠,这要是给九弟时不时的找些麻烦也挺膈应人的,更何况九弟还隐藏着身份,而自己身为王爷也不可能整日跟在九弟身边,这若是真的不小心撞到刘志手上受到皮肉之苦怎么办?
景王像一个老父亲一样对着姜玄逸说道:“你日后行事万不可鲁莽大意,出门之时